第一卷 第17章 戏台之下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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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着青衫，眸子极浅，唇薄眉飞，看起来是个极为薄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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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看得出神，这个男人她似乎在书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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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拉着许灼华的手臂，把她按在正中偏一点的位置上，叫了零嘴，让张岐看着她，自己走到另外一张方凳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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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身后，还站着一排身穿黑色警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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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皱了皱眉，这个男人能让程牧昀放下桀骜，还跟着警署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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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戏，许灼华干脆也听起了戏曲，奈何她根本不懂戏，没有字幕，更是连下面那位扮相华丽的旦角唱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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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尴尬地嗑瓜子吃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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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身旁传来掌声，那个男人正不紧不慢地鼓掌，清冷的脸上带着不甚温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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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袖口里拿出一根金条，招来警员，“送给梅先生，说是鹤德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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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看着金灿灿的金条，心里忍不住惊讶，出手真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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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一想，瞬间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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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先生？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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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戏的梅先生？警署的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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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旦之首梅鹤鸣！法租界警署副署长陈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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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震海外的梅鹤鸣现在还不是很出名，但是陈鹤德现在已经是警署的副署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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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两年梅鹤鸣出名之后，受邀去各国演出，名声鹤起，后来拒绝登台为东瀛人演出，罢演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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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德也被其精神感染，拒绝承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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