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他,陶阮恨恨地瞄了一眼。
男人没再穿黑夹克,单穿一件薄薄的背心,贲张的肌肉线条呼之欲出。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轻微脑震荡,不过并不影响正常生活,只要脑袋不经受二次撞击就没太大的问题。
“出院以后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期间别做剧烈运动,保持心情平静舒畅,时间到了按时来复查。”
“哦对了,还有你,”医生转头打量诊室里的另一个高大男人,“怎么不穿病号服?伤口不想留疤的话切记要饮食清淡,尽量不要吃海鲜。”
交待完,医生便低头开处方,陶阮心神不宁,视线落到韩骥身上,“什么伤口,你受伤了?”
男人没回答,推着他原路返回病房。
陶阮皱着眉伸手去撩他背心,可还不及碰到衣角,韩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放开,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不用。”
陶阮充耳不闻,换了另一只手,很快又被韩骥单手捏着,牢牢锁住不动。眼前的青年穿着天蓝色的病号服,身形单薄瘦削,肩胛骨的位置微微凸起,脸色堪比那寡白的病床,甚至比那还要白上几分。
跟个瓷娃娃似的。
瓷娃娃除了脑袋,身体其他部位也受了一些伤。肚子上被人踹了一脚,片子显示脏器有轻微出血的迹象,医生给开了点止血的药,同样勒令他卧床休息。还有脚踝,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肿起高高的一截,叫人看了都心惊。
韩骥攥着他手腕,两只捏拢还没他一条小臂粗,垂眼看着他拼命挣脱,韩骥觉得这瓷娃娃有点意思,为了一个手机壳、一撮剃掉的头发嗷嗷叫唤,受这么重的伤却一声不吭的,还有闲心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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