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杨广选定了在第二代帝王中使用频率最多的庙号,太宗。
在安葬之地的选择上,并没有按照惯例选择大隋帝陵,而是出人意料地选定了武信的王陵。
这背後其实有着一段渊源,生前杨广就不止一次地打趣或者认真地说过,他死後要葬在武信的王陵里边。
也许在他心中,武信不仅仅是他的臣子,女婿,更是他的挚友,是那个能够与他共享生死之事丶荣辱与共的特殊存在。
如今,这个生前的愿望也算是得到了实现。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特,但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君臣情谊。
半日後,杨广那承载着他遗体的棺帛从东都缓缓出发了。
送葬的队伍庄严肃穆,人们怀着敬重与悲痛的心情,护送着棺帛向着南边的武信王陵前行。
那棺帛彷佛承载着大隋的一段厚重历史,每前行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杨广那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
官道两侧的百姓早已跪了满地。
周边的农夫此刻正用额头抵着地面,粗糙的手掌在黄土里抓出深深的沟壑。
他们说不出太多文绉绉的话,只反覆哭喊“苦日子刚见亮,皇帝咋就走了。”
人群里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那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娃娃,被父亲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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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懂为什麽满街的人都在哭,只看见灵柩上覆盖的隋旗。
想起去年龙舟过洛水时,陛下在船头撒下的金箔子。
父亲猛地捂住孩儿的嘴,指缝里漏出的呜咽混着远处河工的号子。
那时候监工的官差还笑着说,等再次从江都返回东都,陛下要给两岸孩童都赐一柄镶金的长命锁。
送葬的队伍缓缓前行,有个瞎眼的老乐工坐在道旁,怀里抱着裂了缝的琵琶,他看不见送葬的队伍,却循着人声弹起丧乐。
琴弦早就松了,弹出的调子荒腔走板。
可听在众人耳中,竟比任何丧乐都更刺心。
那些跟着杨广徵战老兵,此刻正拄着断戟跪在路边。
他们甲胄上的锈迹里还嵌着辽东的沙砾,却在灵柩经过时齐齐叩首,残破的护心镜碰撞着发出闷响,惊起一群寒雀。
寒雀扑棱棱掠过灵柩,在灰蒙的天空里排出“隋”字的轮廓。
又倏地散成碎片,像被谁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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