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赵子称还是那般云淡风轻,刚喝完一杯酒就拿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掀完盖子后还能再喝得下去一杯酒。
关胜都没听他说完详细计划,已完全被其气度折服。
“公子的气度,实非寻常文官可比,关某佩服!如此高义,也不知将来如何报答。只是,关某身在济州,府君、县君又不会派我越境去东平府追剿梁山贼。这功劳非要按到关某头上,怕是压服不得口声。为公子稳妥计,不如在东平府就地寻一武官……”
赵子称一抬手,不容置疑地否决了对方的婉拒:“我人生地不熟,信不过其他人的人品。这等事情,行事不密,必受其咎。这桩功劳若不是送给关都头,那我宁可把王伦的首级直接烧了,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关胜听到这儿,已然是感动到感激涕零。
对方怕泄密,所以不想多事。但偏偏信任自己,这般无条件信任,自己怎能不报答?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在大宋的环境下,文官对武人这般信任,已经是可托生死的交情了。
“既如此,关某也不矫情了,公子尽管吩咐,此事要如何施为,才能压服得众人口声?”关胜长叹着拱手求教。
赵子称“啪”地一下展开原本放在酒案上的一把折扇,轻轻扇了两下驱散血腥味。
八月中秋,暑气虽已稍褪,这般举动,倒也不显突兀。一旁的邓岳见公子爷摇扇子了,立刻把人头木匣盖好,拿到一边。
赵子称便一边轻摇折扇一边说:“其实也不难,这几日,便会有小股梁山贼,冲州过县,从东平边境袭来,‘滋扰任城’。如今年月不太平,我也早就打探过了,东平府和济州的主官,对于州境上的地界,本就看管不严,遇到贼情,也都希望以邻为壑。
所以这种两不管的地方,突然冒出小股来历不明的贼人,也不会立刻被官府处置,都还指望他们被驱赶到临州地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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