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赵子称一咬牙:“相公如若心存百姓,学生自然全力助你。若是相公觉得这还不够,以相公之权柄,天下愿意竭诚效忠之人多矣,不差学生一个。
但愚者千虑,偶有一得,纵然相公不用我,也可用此策,策略本无善恶之分,只要好用,又何必在乎是谁想出来的呢。”
梁师成眉头一拧,没想到这年轻人说话这么耿直。看来倒是当成一把刀子来用,别信任别重用就好。
用现代语境来说,就是赵子称这样的人,可以当成工具人来用。
至少梁师成是这么觉得的。
“那么,这个‘水泥造石’之法,你可能尽快钻研实现?”梁师成决定正式给对方一个机会。
赵子称并不把话说满:“学生只是有些见闻,顺便推敲联想,营造之法,非学生所长,自然需要将作监的名匠配合,假以时日实验,才能有所收获。”
梁师成听他说得谨慎,又有些不悦:“不过是书生空想,如此大事,本官怎能指望你们慢慢试验!”
赵子称却坚持不把话说满。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想被梁师成留下做京官。
哪怕他心中已经有了七八成把握,他也必须装作不是很懂,只提供创意,同时把最后临门一脚的功劳让给将作监的某个白手套。
否则自己要是在营造方面表现得太出色,有“可持续被利用”的价值,被留在汴京,一直留到靖康之耻,岂不是大势已去?
赵子称心中早就想好了,对他而言,最好的情况,就是能够回到苏杭做官,提前几年在那里布局,运作自己的基本盘。因为靖康之耻后,那边就是未来南宋的核心,自己在那边经营好了,才有可能在靖康的时候突然扩大影响力。
但如今的苏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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