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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皇帝突然变了心,对道家没那么感兴趣了,催促他尽快完工艮岳,自己留了这个后手,到时候才有办法加快施工进度。
把这些道理想明白后,梁师成内心已经倾向于投入这个“土法水泥”的计划,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
不过,就在他拍板之前,梁师成忽然又想起一点,心中微微有些忌惮。
他便玩味地敲打赵子称道:“法子倒是好法子,不过,你可是朱勔的人,你就不怕得罪朱勔?”
梁师成口头上这么问,实则内心当然不关心赵子称会不会得罪朱勔。
他关心的,只是赵子称这人是否吃里扒外。
一个没有忠诚度可言的人,是不能重用的,再有本事也不行。
赵子称帮他出谋划策,虽然技术上有贡献,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在挖朱勔的墙角,削弱朱勔的权柄。
梁师成完全可以想象,一旦朱勔知道自己派来京城的人,还有这种绝活,能挖应奉局的根子,到时候会气成什么样。
梁师成比朱勔位高权重得多,他自己是不担心也不在乎朱勔的前途的。但朱勔好歹还每年给他上供至少几万贯钱,甚至更多。
赵子称也知道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好在他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当下他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坦荡道:“学生并非朱勔的人,学生只是机缘巧合被卷入案中,为了自证清白,才不得不为此事出力。
推广‘水泥造石’的省钱之法,学生自己也毫无利益可言,只是看到江南百姓受苦,动了恻隐之心。他非我君,我非他臣,何得罪之有?”
梁师成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那你助我,也是因为你心存江南百姓了?并不是打算向本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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