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那天回老家后,赵子称盖了两夜芦被,就难受得不行,赶忙钱让人去县城买了蚕丝被。
然后他想着蚕丝昂贵,用会不会好一点。
但南方种不了,让他如骨鲠在喉、很是难受。
习武发泄了几天后,他一边观察乡居生活,忽然就有所得。
他发现,如今的百姓,对于部分家禽的羽毛,利用率极低。
鹅毛因为洁白,而且纤维比较长比较硬挺,还有不少人用,主要是拿去做扇子,做羽织,价钱也比较昂贵。
不然哪来的“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呢,可见古人也是把鹅毛视为正经财物的。
比鹅毛更硬的羽毛,则是战略物资,可以拿去做箭矢的尾羽。
但偏偏家鸭和其他毛质柔软的杂色水禽,羽毛非常不值钱,宋朝人也几乎没有利用。
很多时候赤贫百姓也会直接拿来胡乱填充被子、袄子,但不会制造羽绒,非常不耐用,还骚臭。
讲究一点的百姓,受不了这股气味,就直接拿吃鸭子剩下的毛,去堆肥了。
十天前,赵子称亲眼看到作为族长的大堂兄赵子岳家摆了一次流水席,用掉了一堆水禽,最后要把鸭毛全部拿去堆肥,赵子称大感惋惜,就稍微了几个铜钱,把鸭毛弄来了。
邓岳也是南方人,见多了各种水禽,听完之后,便觉得有些不靠谱:
“所以,公子是打算让人用这些鸭毛来替代丝绵,制造绵袄绵被?但鸭子骚臭,羽毛闷在布里,不用多久就沤烂了,岂不是连布一起糟蹋了?”
把鸭毛不经处理,直接就塞进密闭的布套里,减少空气流通,那效果简直就跟直接在衣服里堆肥一样,也难怪别人不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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