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祷告;
午后,她机械地诵读圣训八篇,晚上睡前还要对着教会安置在房中的祷告器反复聆听福音的录音。她总是告诉我:
“这是为了我不会成为‘火里的人’。”
然而有些时候,在寂静而深沉的午夜,当我悄然睁开眼睛,却看见她躲在被窝深处,偷偷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旧纸片。
那是她曾经上命纹课时的笔记,纸张已泛黄褪色,边缘破损不堪,但那上面依然清晰地写着一句:
“命纹,不是神的语言。”
“是你想让‘未来’听见的声音。”
我安静地站在她背后,沉默不语。我看到她的手指轻轻地按在那些文字上,眼睛闭合,像在虔诚地回忆着自己真正的信仰。
我没有去惊动她,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孙女还活着——不是以肉体的形式,而是那个仍然记得“自己是谁”的她,还未被彻底烧毁。
第二天,我去集市买菜时,看到了面粉街上的老赵。
他蹲在自己店铺门口,默默地点亮了一盏不起眼的梦灯。
灯火微弱如萤火虫的低语,却坚毅地闪耀着。
他告诉我:
“这就是孩子们记住是谁点亮他们的方式。”
我回到家后,也为我的孙女点亮了一盏灯,放在她书桌的最暗处。
我什么也没说,而她看到之后,只是静静地用一本书轻轻挡在灯前,似乎害怕微风吹熄了那一点光芒。
我们没有能力去与教会争辩,更无法与高坐圣堂的圣母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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