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六十七章：闻鼓

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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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火光飘摇，是起风了，还是心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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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凝视着那道背影：“所以这件事，您会告诉青君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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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火光停驻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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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和良十七也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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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都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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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这个答案就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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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桑老终于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事涉魔族，还请两位公子暂且按捺，等获取确切情报，二爷会亲自与众人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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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上卓无昭和良十七的视线，一半脸在火光中灿烂如金身塑像，一半脸幽暗如无间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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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慈似悲，似哀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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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长风洗林，簌簌如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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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径，不知何时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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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也称不上“尽头”——草木棽棽，后无来路，前无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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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只漏下零星半点，照着岩石峭壁的一团，一角，更显得此情此景，弥漫开一片深不见底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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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两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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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嘴唇未动，声音仿佛自四面八方发出，灯火随之拥抱过来，将他们与暗夜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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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被侵蚀，脚下、头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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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耀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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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骨作围栏，白纸作封贴，积蓄的灵气流水般运转开，一盏灯中牢笼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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