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六十一章：鲛人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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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任何言语回应。只是船身一荡，随着波浪再度起伏，往歌声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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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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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十七又喊一声，缩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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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给他们狸猫牌时说起过，他们要找的“人”曾经也是狸奴庄的“门客”。后来，庄中“门客”越来越多，此“人”修行日进，不喜热闹，于是桑老给它另寻了个合适的住所，也就是那间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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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搬出来，燕东流或者桑老得空时，还是会前来关心它生活和修行。偶尔一些法门被路人窥见，传来传去，就成了志怪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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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山会有类似的故事吗？”卓无昭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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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十七想了想：“很少。不过我自出生起就待在玄山，没怎么外出过，嗯……蔺老板那件事，我还被罚关了三十年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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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一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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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知道蔺老板的来历。”良十七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是星子，是火苗，熠熠生辉，连夜色也被点亮，“不瞒你说，蔺老板能顺利出走，我可是有大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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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语气沉了下去：“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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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告诉你，对我戒心不用那么重。”良十七笑了笑，正色起来，“我信任蔺老板，也信任渔佬——其实他们没跟我说太多，就叫我帮衬着点，你若是真坏了事，我也会亲手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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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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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水色间，小船追着月亮一般，在湖面划开长长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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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活泼，长风中也飘出烧烤香味，浓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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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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