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十八章：心术

bsp;

“名士尚且如此，换做天下芸芸修仙士，又要如何分辨自我？”

\n

卓无昭端茶的手微微一顿。

\n

“先生是说……”

\n

文柳句笑了。

\n

他的声音比往常更柔和，更亲切。

\n

“你，真的是你吗？”

\n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甚至每一分气口，都变成无形的丝线，将卓无昭思绪缠绕。

\n

一股凉意自卓无昭脊背窜起。

\n

他再想开口，忽见文柳句情绪一收，大笑起来，那道伤疤也随之少了诡异狰狞感，变得俏皮。

\n

“闲谈而已，何必如此紧张。话说回头，或许天生公子只是爱好特别，非得两全罢了。”

\n

卓无昭适时地松了口气。

\n

下一瞬，他盯着自己手上的白米糕，眼角微不可查地一跳。

\n

什么时候……

\n

心念迟疑间，似乎是有人轻轻地在他耳后叹了一声。

\n

他转头，空无一人。

\n

等他再度看回对桌，文柳句已然不见了。

\n

他只剩下一双眼睛。

\n

一双无穷无尽的眼睛，从生望到死，望进万物终结的虚无。

\n

一个声音在呢喃着告诉他：

\n

没有意义。

\n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