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七章：无相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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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卓无昭会先开口，良十七“嗯”一声，似是而非：“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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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来年前，佛界伶仃大师率三百弟子入神陆，修建‘宏愿寺’，立‘光明塔’，开放低层经卷千余，任何人都可以在其中随意借阅浏览。当时还有不少修仙士受到点化，转投佛门，不求飞升，但求涅槃。虽然至今已是式微，但佛道士一脉一直未断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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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宏愿寺遭鬼域控尸围攻，烧起离奇天火，据传寺内弟子事后清点，光明塔高位收藏中，有一份珍宝典籍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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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十七接过了话：“正是《无相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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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十三年前的清明夜。”他补充，又看一眼卓无昭，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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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卓无昭，顶天也就是个玩泥巴的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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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有天赋，他也不可能冲入佛鬼之战的战场，还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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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十七甚至对比思考了一下换作自身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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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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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碾压的实力面前，连巧合和运气都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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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卓无昭不像自己表现的那么年轻。许多修仙士都会有意保持自己最中意的样貌，但那几乎不可能瞒过仙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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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短暂地安静了一阵，卓无昭忽地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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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道：“是之后的事，与你想知道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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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良十七微微挑眉：“所以，你其实是佛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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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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