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九十五章：何为

掌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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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掌心发冷，但语气仍镇定：“是，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有个疑问：翠微子那些分神躯体，你是否可以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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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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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聚水闭目，似乎感应，良久，他重新看向卓无昭：“不过翠微子意志消亡，留存的灵气也将回归天地，等过一阵，那些分神躯体就会自由。我无意打扰他们，未来我和他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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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目前，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你仍能分辨出他们模样和位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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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华聚水应声，忽地明白过来，“你想找人？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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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个子稍矮一点，大概是穿着短袖布衣，皮肤有点黑，脸上有淡淡的斑点。”卓无昭大致形容了一下客店小二的样貌，片刻，就见华聚水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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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人。”华聚水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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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卓无昭有些意外。就听华聚水重复一遍，语气变得肯定：“不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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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嗯”了一声，不再多问，更不准备再留：“既然如此，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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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你是为了他才来？”华聚水打断了卓无昭的辞行，木枝微动，比起拦阻，更像是说话人的心境起伏，一时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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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问，你也不一定会说。就像我们明明才联手取胜，你却心事重重，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觉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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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的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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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瞬间，他理解了翠微子的欣喜和恐惧。可他毕竟不是翠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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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做出错误的判断。”卓无昭迎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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