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八十九章：水月待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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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熟悉的语气，却让华聚水脊背发凉。他不顾一切想要逃离，水墨与木枝乱舞，被烈焰烧灼得更加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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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出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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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拂，哀哀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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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业火没有蔓延，惨叫声中，地面发出微微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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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吗？不及我心当初万分之一，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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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子宁定的嗓音透过火焰，透过剧痛，钻入华聚水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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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恐慌被牵引出来，华聚水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求饶，想讨好，想换得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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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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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似乎呢喃，又似乎口唇翕动，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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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泛起波澜，冲刷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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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不该起浪。\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