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您也别太介意,他们两个没有别的意思,一来由朝廷兜底,难免不受控制,二则担心夜长梦多,拖得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绽。琢儿身体虚弱,原本就是早产,娘胎里带了不足之症,长此以往更难痊愈。”
“我们跟您一样担心琢儿。”玉自寒帮腔,“再有就是您与翟四哥和彭三爷,长期呆在陆祁阳身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最先波及的不就是您几位吗?咱们兄弟六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陆祁阳若是疑心我们,自然也不会信任您了。”
“这个无妨。”薛行意早就计划好了,他说我已经把你们三个卖了,“外面那些说书人已经借用你们的声音,说出了你们打算联合三十六派杀上天下令的想法。‘我’极力劝阻,你们死活不听,就连翟四斤这个冲动的老货也有站在你们这边之意。‘我’一怒之下与你们动了手,等下趁势与那六人对换过来,我带着彭轻涤拂袖而去,翟四斤两头为难,最终还是选择了跟我离去。”
陆祁阳疑惑,他们就做实疑惑,陆祁阳要揪出“佞臣”,他便将他们拎出来摆在明面上。如此虚实交错,既能保住自己,又切断了冯时蕴他们的后路。
三人不说话了,统一露出:你可真行的表情。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把我们推出去,保全自己。我们还活不活了?万一“造反”失败,你们死了一了百了,我们九族连坐,满门抄斩。
“不是,您——”玉自寒话都说不出来了,缺德不缺德,这是逼着他们必须要干这一场啊。
其实彼此心里都明白,所谓兄弟情义放到今日还能剩几分?三大派要的是权,是改朝换代自己当家。若这次能胜,他们自然乐于趁火打劫。若不能,天下令那里还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原本打得就是两头摇曳的主意。
谁承想,薛行意刚一进场就把退路给拆了,前面是虎,后面是狼。付锦衾拆了薛行意的桥,就是要逼薛行意断了三大派的路!
翟四斤看他们活像被人捅了一刀,安慰道,“你们也不用过分担心,这场杖不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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