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晒一点光了,只是不能久触,身体也虚弱,胳膊腿细得像把水芹菜。”说到琢儿,薛行意的脸色才缓和些许,眼神里溢满揪心。
“不是说此药效果极佳,用便见效吗?”段无言疑惑。
“太快恢复容易露出马脚,我留的药量不大,嵌了半颗在她的银镯子里。陆祁阳疑心极重,此刻应在琢儿处。”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薛行意说,“羽西剑一事不可能这么简单过去,众人反应皆在他眼里,他心腹不多,这么多年只有我和老翟老彭最为得力,他深知有琢儿在一日,我便受制一日,今次摸不清我是否有反心,自然会去看琢儿。”
玉自寒说,“所以您将要药量减半,就是防他看出端倪?”
薛行意点头,“那药至前日刚好消耗完,医者也查不出变化。在此之后只需循序给药,稳住时局方能走好之后的路。”
“这是那位付阁主的主意?”段无言试探道。
“他看得比我们长远,大战在即,虚实交错,不见骇浪,方是最佳战策。”薛行意忌惮付锦衾的谋算,却也折服于他的“先知”,其次也无后路可选,自然全心听令于他。
冯时蕴等人则多有忧心,在他们看来,付锦衾的缜密反而是最大的威胁,何况他背后所站的,还是大启朝廷。
“您不能事事都听付锦衾的。”玉自寒忍不住道。
“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薛行意厉声喝道,“听你研究谁当武林盟主,还是听他给我算一卦?”
薛行意指冯时蕴,冯时蕴攥着一手小铜钱,想说算一卦也行,到底没敢出声。
段无言将这几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主动劝和,“我看还是听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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