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室子

场局——春喜早就是晏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那落胎分明是冲着毁她贤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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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一箭双雕。”她咬着唇，恍惚看见前世自己跪在祠堂时，春喜端着鸩酒说“世子爷赏的体面”。当时怎么没发现，这贱婢发间别着晏茉最爱的红珊瑚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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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倒要亲眼看着，这对主仆如何把鸩酒喂到对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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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姝意识回笼，冷眼瞪着司徒长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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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顺着琉璃瓦砸在青砖地上，恰似那日他跪在院中时，浸透喜服的雨水一滴一滴渗进合卺酒的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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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了？”她突然轻笑出声，“世子倒是深谙暗度陈仓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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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听我解释...”司徒长恭伸手要抓她袖角，却被金丝滚边的袖口扫过手背，“那日你亲口说愿效仿娥皇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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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世子便在佛诞日与她共效于飞？”卫云姝站在两人之间，“跪了一天一夜求的究竟是妾室进门，还是求菩萨保佑这野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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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惊雷炸响，司徒长恭突然跪倒在地。他仰头时露出脖颈处抓痕，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胭脂色：“太医说茉儿胎象不稳，若再受刺激恐怕性命难保。我知你委屈，待孩子出生我便打发她去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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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卫云姝冷哼一声，“这些年来我替你挡下多少房的妾室，你便用外室子来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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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门轰然洞开，齐国公夫人蔡氏转着翡翠佛珠跨进来，金丝楠木拐杖重重杵地：“闹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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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嬷嬷捧着红木匣子，里头玉牒上“晏氏”二字还洇着未干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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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恭膝行着拽住母亲裙摆：“母亲曾答应过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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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蔡氏甩开他的手，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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