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又送果子来了……”正说着,他突然发现手下的表情不对劲,一回身,只见池蟠正阴恻恻的站在他的身后。
池蟠紧盯着桌上的那个“半遮面”的果子盒,双眼险些没有喷出火来:“她为什么要送你这么一份大礼?”
何四支支吾吾:“因,因为我和兄弟们帮了她一点小忙……”
池蟠一拍桌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帮她的忙?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啊,人家是韩王府的人,用得着你一个帮忙?”
何四被吓得不轻,一脸委屈道:“当然是您的人,可您当初不是在客栈说过,我们这帮人随便她用吗?您的吩咐,小的不敢不听啊。”
池蟠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说过?”
众人齐齐点头,何四更是一脸悲愤地大喊:“衙内,做人不能不守信啊!”
池蟠只觉得五内俱焚,一脚便踢翻了旁边的坛子,谁知那坛子下面,竟然套着一根石柱,痛的池蟠惨叫一声,抱着脚跌坐在地上痛呼:“啊!谁他奶奶的这么缺德!”
几个手下赶忙上前给池蟠揉脚,何四则趁乱大喊:“我戴罪立功,我去找大夫。”
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了。
池蟠又气又痛,无能狂怒:“赵盼儿,都怪这个赵盼儿,你等着,在东京城里混,居然敢得罪我池衙内……哎哟,轻点,轻点!”
一名手下没控制好轻重,疼得池蟠在地上吱哇乱叫。
与此同时,双喜楼中张好好正在写请帖。
经过之前和池蟠的一番争吵,她沉思了许久后,才猛然惊觉。
哪怕她是东京城中的歌伎头牌,在池蟠眼里依旧是无足轻重的,想让池蟠不看轻自己,还是得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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