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池蟠有些挂不住脸,一时气结道:“我那会儿还不知道那破茶坊是她开的,都怪何四送我那破礼,我尝过一口,就……反正我迟早要她好看。”
张好好轻笑一声:“你敢吗,人家赵娘子可跟韩王府的赵长史关系非凡,这还是你跟我说的,你忘了?”
“你……我……反正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不跟姓赵的一刀两断,我就不跟你好了。”
听到这话,张好好气得直接站了起来。
“不好就不好,谁稀罕,你走,你现在就给我走!”
张好好不由分说的将池蟠推出门:“池蟠,我告诉你,我张好好混迹教坊二十年,最恨人家动不动就威胁我。
你光知道送我衣裳首饰,可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吗?
我最在乎的,是我永远要做东京歌伎的头牌!
你以为赵盼儿送我的仅仅只是一个饼果子吗?
哼,连这点都弄不懂,难怪会被她欺负到只能抱着土地公哭鼻子!”
说完,她转身进屋,重重地摔上了门。
池蟠被震得一脑门灰,再看看暗处眼观鼻、鼻观心的几个歌伎,火气直冲脑门,转头向吕五喝问道:“是谁把我去土地庙的事告诉她的,谁?!”
吕五心惊胆颤,毫不犹豫出卖了同伴:“何,何四。”
“找何四去。”
池蟠在名下的当铺找到何四的时候,何四刚收过宋引章送来的果子,正兴致勃勃的跟手下夸着赵盼儿。
“这赵娘子可真会做人,不单不记仇,还总记着帮我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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