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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鸡蛋和母鸡,值多少钱,他说多少,就值多少;
如果不是,那鸡蛋和母鸡,顷刻间就一文不值,这就不光是把鸡宰了把蛋砸碎的问题了,更重要的是要查出谁碰了自己的鸡蛋。
为此,他势必要查清楚鸡和鸡蛋中间的,每一个可能有人伸过手的环节。
对他而言,只要能剁乾净伸来的手,他可以不要鸡蛋和鸡。
所以说,李涵虞自始至终其实都看错了王新发,她一直在用商人的秤,生意的尺去揣摩掂量王新发。
自然觉得今天王新发恨不得攥碎自己的骨头,过於无情无义。
但若是她能用官员的思维去理解王新发,她或许就能明白她错在哪儿了。
可惜,这很难。
生意和官场有时候离得很近,有时候又离得很远,离得近时你好我好,如胶似漆;离得远时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
“去查,我要知道钱欢到底是如何醒过来的,是谁在帮助李涵虞。”
车厢內气压低得令人窒息,王新发脸上没了丝毫笑意,只有一片骇人的阴鷙,声音阴沉的对杜长乐吩咐道。
坐在一旁的杜长乐赶紧挺直腰背,皮带勒紧的肚腩顿时绷得更难受了。
他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反而露出惊愕之色,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川字纹。
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惊疑不定:
“议员,您这是何故?方才医生们不都亲口证实,钱狱长能甦醒,实属医学奇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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