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秘书很聪明的没有再继续討论王议员,而是捕捉到了另一个关键点,狐疑道:
“之前,李涵虞为了钱欢的甦醒,来过集团几次,还专程去了b3层的记忆上传工程实验室寻求方案,都束手无策。
没想到…..钱欢竟然自己忽然就醒过来了?”
鲁晨嘉的目光投向头顶上城庞然的屁股,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带著洞悉一切的幽深:
“是啊,谁能想到呢?一个夜晚过去,就意外频生呢,这下子事情可就有趣了。”
秘书立刻捕捉到上司话中的探究意味,低声请示:
“鲁总,需要我安排人手,查清楚吗?”
鲁晨嘉从精致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並未点燃,只是夹在指间,缓缓地摩挲著光滑的茄衣。
他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道:
“不必了,人既然已经醒了,再去追查过程意义不大,白白浪费金钱,何况,会有人按捺不住的去帮我们查清楚的。”
秘书心领神会,再无多言:
“是,明白了。”
说来绕去,其实还是做生意的道理,商人要买的是鸡蛋。
至於下蛋的母鸡是哪一只,並不要紧,要紧的是,此刻这颗蛋值什么价码,以及…..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把这枚鸡蛋买回自己的篮子里。
王新发就不一样了,他遵循的是另一套规矩。
在他的眼里,鸡蛋值几个钱不重要,甚至下蛋的母鸡值几个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母鸡是不是,完完全全的只给自己一个人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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