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人不甘就范,如同即将待宰的肥猪般嘶吼挣扎着。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徒劳的反抗只会招来军士更粗暴的对待。
不过多数人还是有理智的,有什么好反抗的,反而失了体面。
再者,天子毕竟不是太上皇,要杀就真定死罪了,不会因政见不合便借“活罪”杀人。
天子行事虽乖张,终归是恪守牌桌上的游戏规则的。
客曹尚书左丞萧瑗便是后者。
萧瑗冷着脸,一把拍开来架他的军士的手,慢条斯理地正了正头上有些歪斜的进贤冠,又仔细拂去官袍上本不存在的褶皱,仿佛即将因谏言而慷慨赴死的直臣,甚至对着近旁的军士不屑地冷哼一声,昂首阔步,自行向殿外走去。
董璜被萧瑗那鄙夷的眼神扫过,一时竟有些发懵,随即一股邪火直冲脑门,险些按捺不住要抬脚踹向对方那故作姿态的屁股!
罪臣神气什么!
见萧瑗如此,另有几人也有样学样,若非是在嘉德殿内,怕是要对着这些武卫营军士啐上一口浓痰。
但武卫营的军士们可不跟你讲什么名士体面,见他们磨磨蹭蹭还态度张狂,直接强行架住这几人,动作极为粗暴,扭住臂膀,强行拖拽而去,甚至有人连冠帽都被甩落在地,狼狈不堪地被拖向嘉德殿隔壁的小殿。
刑不上大夫!
为了保留士大夫的体面,这些刑罚自然是不会如同电视剧那般将臣子摁在朝宫前杖击。
原本按规矩,该给每位受刑大臣单独安排一间静室单独行刑,以全其颜面。
但董璜表示这里并没有那么多房间,索性将所有人都放在一起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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