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一眼,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殿内温度骤降,不过对于刘辩而言尚好。
长社战后那焦尸遍野的景象尚在眼前,这些并非冲他而来的杀意,尚不足以让他动容和不适。
刘辩轻轻抬手,拍了拍董璜坚实的臂膀示意他起身,目光却转向了司隶校尉郭鸿,声音古井无波道:“司隶校尉,辱骂上官,目无尊卑,殿前失仪,依律该当何罪?”
郭鸿与侍立一旁的郭图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顿时心下了然。
天子不欲施以重刑!
若真要严惩,就该直接让以酷烈闻名的郭图来定罪了。
谁都不怀疑郭图的酷烈和癫狂,在郭图面前,劝谏天子的谏臣随时都能被安一顶“大不敬”的罪名,直接杖杀。
因此天子不翻郭图的牌子而是问询司隶校尉郭鸿,其中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郭鸿不会轻拿轻放,况且作为臣子,他要做的仅仅是依律陈述,不打折扣地禀报天子。
若天子有意宽宥,这份仁德,自当由天子亲自降下,而不该由他来代为求情。
但群臣并不知晓这对君臣间的默契,殿中群臣闻言,不少人脸色微变。
毕竟杖三十是能要人掉半条命的!
若是身子骨弱些的朝臣,三十杖下去当场就没气了。
“三十杖?怕是要打杀人了?罢了,减半吧,辱骂太傅者悉数拖出去杖十五。”
刘辩挥了挥手,示意董璜和一众武卫营将士动手。
武卫营军士得令,立刻如狼似虎般扑上,或拖或架,将那些方才口出恶言的朝臣揪出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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