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缓解,但也依旧不能根除。
所幸当今天子登基后,废除了买官钱等苛捐杂税,又增加了官员福利,这两年他手上的寒疮才未再犯。
“你这厮,竟敢训斥起师长来了,目无尊长,该罚!”马日磾口中虽训斥着,却还是将那手炉拢入袖中暖手。
一旁的郑益瞧见,看向马日磾,笑谓众同僚道:“叔父口是心非,常常当面训斥文仪(谢该)目无尊长,背后却是常常教导我等后辈当效文仪品行,非信人君子也!”
马日磾故作怒容伸手在郑益的手臂上拍打了两下,以作训斥。
其余一众校书郎中、太中大夫、议郎等人皆是看着这师生叔侄打闹,也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郑益是郑玄的儿子,是郑玄三十九岁才生下的儿子,今年堪堪二十岁,十月初方得北海相秦周举为茂才。
不过郑益自认为没有什么经国韬略,故而在策试后请求天子不必将他任命为三署郎或尚书郎,更不愿入侍中寺误国误民,而是请求入东观为一校书郎中,惟愿平生遍阅东观藏书。
郑玄也并不认为郑益这是不争气的表现,反而难得夸赞他有自知之明,并请求天子满足郑益的心愿,最终郑益便成了这校书郎中。
郑玄作为古文学派当之无愧的第一辩经选手,他的儿子自然也是古文学派的团宠,故而与几位古文学派巨擘都是叔侄相称。
人群中的太中大夫颍容也轻笑着开口,对马日磾夸赞着谢该,道:“令弟子贤而且孝,翁叔公之福也。”
太中大夫、中散大夫、谏议大夫、议郎,此四职皆掌策问,但如今天子对他们没有什么策问的机会,因此他们便遵循过往各大夫、议郎闲暇入东观修史校书的旧例,故而颍容这位太中大夫也跻身于东观之中。
只不过马日磾并不理会颍容,就连谢该和郑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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