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刑讯的时候,云台阁中,刘辩正神情冰冷地阅览着一封为朱儁求情的书信,随手丢在一旁已经快要装满的木箱子里。
这只木箱子里,尽是为朱儁求情的奏疏和书信。
经手过这些奏疏,将所有为朱儁求情的奏疏全部整理归类的杜袭和陈群自然是知晓究竟有多少人为朱儁求情的。
然而,陈群看向杜袭,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杜袭会意,颔首三下。
尽管二人未发一言,同为“颍川四大名士”之一,自小便交好的二人都能明白对方这肢体语言中的含义。
陈群是在说,蠢人太多,就算是想要保下朱儁,也不该纠结如此多的朝臣和世家豪门上疏求情。
杜袭认同了陈群的想法,并表示求情的人越多,朱儁越是没有活路。
天子为什么厌弃了朱儁,不正是因为他一心跻身士族,并向着世家豪门不断靠拢,全然忘记了他是天子扶持起来的武将。
若无天子给他这个机会,他还是区区没有实权的秩六百石议郎罢了,哪有如今的风光?
喝水忘了挖井人,天子如何不厌恶朱儁呢?
不过天子是个能容人的,只要朱儁老老实实将这一战打好,那么天子也最多是不再对朱儁偏爱罢了,还不至于上升到被天子厌弃的地步。
但朱儁对于这一战的轻视,以及久久不曾离开雒阳前往蜀地赴任,这终于让天子对他厌弃了。
刘辩瞥了一眼悄咪咪用肢体动作交流的陈群和杜袭,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两位阁臣的小动作。
说起来,如今的侍中寺群臣在没有刘辩干涉的情况下,在朝野间被人唤作了“阁臣”,甚至就连侍中寺都被唤作了“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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