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疮痊愈后,狱吏们又为朱儁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囚服,而后一把推出牢门,将他推了个踉跄。
若是平日里,即便是三、五人甚至是十人,赤手空拳之下,朱儁也有把握将这群人当场打死在这里,然而他的脖颈和双手都被套上了锁具,双脚也戴上了镣铐,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这一套铁制锁具的份量可不轻,在廷尉狱住了半个月的他日渐虚弱,光是扛着这一套沉重的锁具就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气力了。
“这几日的饭食如何?合不合你这头老狗的口味?”
两名狱吏在朱儁身后推搡着,手持木殳不时敲打在他的后背上,如同驱赶牲畜前进似的。
朱儁沉默不语,这半个月来朱儁吃的都是粗糙的豆饭!
若是二十几年前的朱儁,会对这一碗豆饭甘之如饴,然而对于如今的他而言,豆饭实在是粗糙得难以下咽。
吃过精米饭的人,是再也难以咽下这种还掺杂着些许米糠的豆饭的。
这伙食自然不是狱吏们的虐待,廷尉狱给犯人能提供什么好吃食?
一小碗豆饭,一小碟腌菜,提供能保证犯官们最基本的生活所需能量,这就是廷尉狱能为每名犯人提供的吃食。
这季节的蔬菜价格可不便宜,廷尉狱也不可能钱买多精米和鲜蔬供给囚犯食用,囚犯有什么人权?
至于之所以是提供的是最为廉价的豆饭,也是因为豆饭吃了后饮些水会容易腹胀,有饱腹感,却又无法提供太多能量。
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让犯人吃饱了,好越狱不成?
这也是曾经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朱儁,如今却一副病恹恹的虚弱模样的缘由。
就在朱儁即将迎来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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