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白的说话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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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很空闲，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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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无名小镇的人也不多，年轻人都到外地讨生活了，就留下一些老人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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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来到酒吧的人都是当地居民，也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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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老约翰在忙其他事情。上门的顾客会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拿杯子，给自己倒酒；有时是直接拿罐啤酒，再自己找开瓶器。然后把钱扔进吧台的钱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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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老约翰一个人也经营一间酒吧的原因。他不禁止别人自己来。当然，少不了骂骂咧咧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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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想要吃正餐，镇上另外有一家餐厅。老约翰不去跟人家抢生意，只专心卖酒，以及一些简单的配酒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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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老人作法也都是很老派的，所以大部分只在晚上到酒馆小聚一下。不会大白天就跑来买醉，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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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也都很克制，大多一罐啤酒或差不多份量的酒精饮料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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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一副奔着把自己灌死的态度，要是只有一个人，不用多问，都猜得到是家里发生了什么难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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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两个人以上狂喝，那就是有高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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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稍微打听一下，需要出手帮忙，能出手帮忙的，自然就会帮忙。要是帮不了的，大伙儿也会有默契地给对方一个独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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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年纪都一把了，早就不是伤心难过就会想自杀的抑郁少年了。给点时间调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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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值得庆祝的高兴事情，那都不用多问，他们自然会想找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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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个情形改变了亨利的偏见，那就是认为白人不懂骂人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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