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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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刘建军时,他正在339国道旁的工地搬砖,汗水顺着安全帽的系带往下淌,在满是水泥灰的工装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我是蹭过张教练的课,”他的手掌在工装裤上反复擦拭,掌心的老茧磨得发白,“但我跟他无冤无仇,他死了我也很痛心。”小周的笔录本摊在工地的水泥管上,笔尖在“5月9日晚行踪”字样上停顿:“那晚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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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的喉结剧烈滚动,眼神飘向远处的塔吊:“在工地加班,从晚上7点到凌晨2点,搬钢筋,工头和工友都能作证。”他突然从裤兜掏出张皱巴巴的收据,“这是我9点15分在工地小卖部买矿泉水的票,上面有时间。”小周接过收据,日期和时间清晰可辨,小卖部的监控也证实了这一点——他9点10分进入小卖部,9点17分离开,期间一直在监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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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工地工头时,老王正拿着卷尺量钢筋,卷尺的刻度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刘建军那晚确实在加班,”他的手指在考勤表上戳着刘建军的名字说到。\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