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美丽。她会真情真性的吻下去,抱着那被正常人唾弃的缺憾赞叹爱情的如意。
有人可以为一个发型而爱上对方,有人则是为了一种职业,又有人为着某一类高度,又或是某个国籍。如此来说,薛花喜欢残疾,大概理由也颇为完满。
只是后来,爱情减退了。
薛花开始对他呼喝,做ai时又麻木无情,一副可避则避的样子。
吵吵骂骂中,薛花说了句:“我已不能对你触动恻隐之心。”
阿文以余下的一条手臂托住额头,歇斯底里的问:“你--还--想--要--什--么?”
薛花窝在床角掩住面,低声说:“我不知道。”
半晌后,阿文抬起满布红丝的眼,说:“今次要脚好了,右脚好不好?”
然而薛花却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些什么?”阿文忍着,温柔的问。
“你完全不能令我有任何触动,你再掉多一只手一只脚,我还是可怜不了你,”薛花低下头来。
阿文叹气:“能否爱得平凡一点?”
薛花饮泣:“我的爱只能建立在施舍和怜悯之上。”
阿文缓缓点下头来。在夜中,走回冰库去。
必定有一样东西可以令她好好的爱自己,让她深深的感动,不能自持。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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