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冰库温度在摄氏零下二十度左右。平时阿文内进要穿着特别保温衣服。今次,他在那套物制工衣上,剪掉了左边衣袖。
左臂,她要求一只左臂,正如平常女孩要求一朵玫瑰那样。
阿文觉得很有面子,被一直暗恋着的人接纳。
但冰库,真的很冻很冻,而那套工衣,给剪掉恶劣袖之后,便不再保暖。
本是兴致勃勃想着薛花的阿文,开始感到很倦很倦带着些睡意。
他抚摩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臂,还依稀靶到肉质的微温。于是他想,大概还要坐久一点。
然而,他开始感到意识模糊,很想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手臂,还未曾冻僵。
还是再多坐一会儿。
就在将睡未睡之时,阿文醒觉,再坐下去的话,便只会白白冻死,手臂,还是趁现在就斩下来。
走出冰库,阿文转了个巷拐到屠房那边,拿起那把平时他用来斩猪斩牛的大刀,高举斩下自己的左臂。
是丧心欲裂的--
兴奋。
阿文住进了一楼,薛花的私人楼层。
失去了一条手臂,阿文也就掉了冰库的差事,他已不能抬抬担担。
每一晚,薛花抱着阿文没有手臂的左肩,总是着迷到不得了,那皱了萎缩了的一小段,于她来说,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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