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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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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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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干净利落:“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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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嘟嘟囔囔:“你个瓜皮,从三千降到三十,能是啥好东西?三十都能吃两碗葫芦头,还能加半斤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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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知道吃吃吃,屎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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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我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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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跟说相声一样,女人笑个不停,也瞄了一眼:“王齐志,那是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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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压低声音:“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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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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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望舒愣住:那小孩竟然不是胡扯,真是中央部委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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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参怎么会流到地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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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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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非常低:刚发行的时候只呈送省级单位,后来只限中央直属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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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小孩怎么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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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齐志怔了一下: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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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中央”,肯定不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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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书如果买来当杂志看,三块都嫌多。他能花三十买,就表明知道内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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