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挑几块

瞅了瞅报摊老板递过来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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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封面，稍有些泛灰，看来有了些年头。顶部四个大字，炎黄春秋。之下列着七八行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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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年：最好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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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务运动，工业兴盛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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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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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惊了一下：还真是《炎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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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标题：似是而非，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甚至是捏造歪曲……比地摊文学还像地摊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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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刊号：“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听都没听过，一看就是野鸡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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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再看里面的文章：车轱辘话来回讲，想说又不敢说，通篇都是暗戳戳的臆测。比八毛一本的故事会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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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书是1989由某委创办，虽然不涉密，却属于正儿八经的内参。级别不够，真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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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人碰到也不认识，只当是不入流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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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顾明，顺手一翻，“咦”的一声：“这书谁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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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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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林思成在说反话，顾明“呵呵”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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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摊老板也跟着笑：“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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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林思成心里更加有底，扬了扬杂志：“你好好说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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