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了问题就可以直接解决,然后便不再需要提心吊胆。
可站在家族传承的角度,她也学过中医,知道如何炮制一些常见的中药,自然而然地将自己代入了中医人。
“我希望我爷爷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什么脉象,脉经修正,都可以是其他人来做……”陈希莶大小姐说完又去磨三七。
……
11:20,疗养院顶层某密室!
陈宋反锁门栓的刹那,左腕爆发的剧痛让他撞上紫檀药柜。七个青瓷罐同时摇晃,最顶端的犀角罐被老人用膝盖顶住——六十年前的战利品,现在装着调配脉诊试剂的砒霜。密室排风扇的嗡鸣中,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与年轻时的炮火声重叠。
密码盘转动时,指尖的朱砂在金属表面拖出血线。
保险柜最深处躺着七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最新那本墨迹未干:“癸卯霜降,屋漏脉现,七日为期。”
当他翻开1956年的脉案时,泛黄的纸页渗出油墨味的叹息。彼时刚过弱冠之年的自己,在昆明军区医院写下:“代脉结脉同现,当用大剂附子。”
而此刻颤抖的笔尖,在空白处补上:“三十载误诊,今方知乃心脉畸变。”
银针囊滑落的瞬间,三棱针尖在黑暗中闪过冷光。当针尖抵住膻中穴时,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陈希签带着哭腔的刁蛮:“爷爷!你不开门我就用头撞了!~”
陈宋未应。
紧接着传来的“砰”一声,让老人的手指顿在半空,针尖在皮肤上压出新月形的白痕……
“希莶!~”陈宋慌里慌张地打开反锁的门栓,陈希莶的额头果真皲红一块。
“你怎么这么傻?”陈宋一边被‘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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