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彰,原来那尸体非他之身,乃施得金蝉脱壳一计。
陈珀回道:“见了,按爷的计划,十分顺利,尸体已安置在前堂。”
萧云彰问:“阿婵没随你一起来?”
陈珀道:“奶奶说,回去知会萧府一声,明日辰时,让我抬轿去接。”
萧云彰颌首,命他吃酒,他围火盆坐下,持壶斟酒,上好的金华酒,入口温温的,整个人暖和了,索性脱下棉袍,拎在火上烘烤。
萧云彰想想问:“阿婵晓我死了,可有伤心难过?”
陈珀道:“岂止伤心难过,哭得死去活来,眼睛肿如鸡蛋,嗓子都哭哑了。”
萧云彰皱眉道:“你们也不劝劝?就看着她哭?”
陈珀叫屈道:“我们也劝的,无用!奶奶根本不睬,只是哭,好大声儿,哭累了,便要水,要给尸体擦身,幸得月楼阻了,只擦洗两只脚。”
萧云彰问:“她反应如何?”
陈珀道:“哭得更凶了。没想到,没想到,我今才知,奶奶对爷,已经用情这般深了!”
萧云彰心内五味杂陈,又暗喜,又心疼,又有些失望,半晌后才道:“若是如此,她也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