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技巧,那种生理性的不适感被范宁成功地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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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曲,最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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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和欢呼在涌动,但一直听到了晚上21时的这一刻,范宁感觉自己已经脱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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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世,从没听过有什么艺术节的演出会在这么大的场合举行(当然,也听不清),也没有如此密集排列的档期安排,人是会倦怠的,仪式也是会消耗灵感的,这一切会不会有哪里不是很现实、不是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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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怀疑到这种范畴的问题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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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的短暂时间里,范宁的视线和波格莱里奇有所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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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鼓掌,然后放下,然后广场重归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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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人的“收拍”收得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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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里听众的人头蠕动着,四面八方都是挂起的巨幅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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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与刀子,一片片灰蒙蒙地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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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全体乐手按兵不动,冰冷的空气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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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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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笑得富有深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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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预备拍的手势递给了浸透在金黄灯光下的小号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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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d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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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d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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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do-#d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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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又暂无序号的《升c小调交响曲》,\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