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老太太以为他们是丈夫的同事,是特意来看望克劳福德的。
她有些责备地拍了丈夫的大腿一下,热情地挽留西奥多跟伯尼。
伯尼看向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沉默了一下,告诉妻子跟西奥多与伯尼有工作要谈。
老太太很配合地离开了。
客厅里沉默了一会儿,伯尼轻声问他:“你当了四十年的巡警,就因为…”
克劳福德冷着脸,打断伯尼的话:“没错。”
伯尼往厨房那边看了眼,问克劳福德:“你还要保护科尔曼吗?”
克劳福德回以沉默。
伯尼将现场照片一张张铺在他面前,将案发过程的推理讲了一遍,最后告诉克劳福德,在科尔曼眼中,他的妻子跟照片里的尸体没什么两样。
克劳福德瞥了眼照片,把它们推开:“我没什么好告诉你们的。”
他指着西奥多对伯尼说道:“别指望我跟他一样,当个叛徒!”
“我不会背叛警队,绝不!”
伯尼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上前收起照片,开始对克劳福德进行侧写:
“你不敢承认知道科尔曼在那些你缺席的执勤夜里都做了什么。这是因为一旦承认,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你通过请假来回避科尔曼的犯罪现场,用不参与减轻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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