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喜欢在被问及核心问题时,以赶人走作为回避问题的方法。
西奥多当然不可能走,他继续道:
“你知道他们要去催收,所以你早早请了假。借口家里有事。”
“科尔曼跟海斯还有他的手下,他们踹开了克拉伦斯·厄尔的家门。”
“他们完全不用担心报警的事,因为当晚执勤的警探就在那里。”
“即便发生意外,他也能确保自己是第一个到的,能将案件掌握在自己手中。”
西奥多问沉默的克劳福德:“科尔曼那么歧视黑人,为什么手里还会有那么多黑人受害者的案子?”
“他手里的那些悬案有多少是他自己单独出警,而不是跟你一起的?”
“好了!”克劳福德大喝一声,打断了西奥多的话。
不等他继续往下说,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稍显丰腴的老太太提着袋子走了进来:
“亲爱的,我们晚上……你们是?”
这是个黑人,黑夜里只能看见牙齿的那种黑。
伯尼惊讶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人老太太,又看了看克劳福德。
他震惊的神色掩都掩盖不住。
老太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过来拥抱了克劳福德,在他脸颊上亲吻一下,提着袋子走进了厨房。
她为两人倒了水,又端出一盘自己烤的小蛋糕出来招待他们,然后坐在了克劳福德身边。
克劳福德板着脸,似有不悦。
他攥住妻子的手道:“你们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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