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辩驳

头撞死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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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记忆单薄又苍白，经常都是做着力所能及的家务，不怎么出门，唯一的消遣便是偷偷翻看兄长殷明的书籍，因此而懂了两分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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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是这两分认了字的清醒，让她没办法厚着颜面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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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只值兄长充面子的几顿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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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叫骂完，以为这个怯怯的幺妹会寻死，或者会说不出话，这样就有时间与耶耶阿娘对了口风，原本也的确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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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寥寥几句惋惜，一副做样子的薄棺，事情就过去了，殷明仕途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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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具身体里是殷灵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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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抬起头，众人见了有些挪不开眼，殷明能被选作探花使为状元采花，容貌自是昳丽俊美，而他这个妹妹，蹙着眉，如一捧冰雪，眉眼精致又苍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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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会落到这里，有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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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长兄的病好了？小妹卖身为你换的银钱可还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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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直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平静而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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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疯话！”见谎言被戳破在周围这些进士之中，还有他拼命巴结的状元，王家世家子，殷明心中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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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事情没有按他的预料发展？殷灵毓明明不是这个性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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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却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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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小妹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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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殷明处理，早看他不惯的另几个人便开始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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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且说来听听，我等也好为你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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