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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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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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作响，眼前都隐隐的黑，看不清周遭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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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拼命捋清了脑袋里被系统996灌进来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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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名叫殷灵毓，十二岁，是初唐年间的一户耕读人家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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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耕读人家，其实完全就是有几亩地，有头牛，若不做别的，也算殷实，但家里尽全力供着她的兄长读书科举，日子就紧巴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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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身的记忆里，家里简直是拼命的供着自己的兄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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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兄长虽说傲气，文章上也争气，又遇了贵人收徒，才二十多岁，竟也一路考了上去，上京去考进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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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京城后写信说银钱不够，身体不适，居无定所，理由不一而足，但都是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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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本就因为是母亲年岁渐长后才意外生下的孩子，先天不足，身子弱，干不了重活，不怎么受重视，有时还要喝药，耗费银钱，这样一来，干脆被跟着家里的牛一起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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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身有副好样貌，又因为干的农活不多，算是白净，辗转竟也被人牙子带上了京，卖进了花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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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故事仅仅到这里倒也没有什么的，只是原身在花楼门口，即将被带进去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那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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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一届的探花使，穿着簇新的衣袍，和未来的同僚们说说笑笑的准备往楼里走，看见原身追着他口称“长兄”更是又嫌恶又鄙弃，掺杂着心虚，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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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风尘，真是没有廉耻，自甘下贱！在下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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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人的议论与指点声里，原身根本没有分辨有没有人替她说句话，便已经羞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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