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做是酒,轻轻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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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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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仰头喝的一干二净,再不遵守什么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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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走出殿外,往值房走去,张居正和海瑞中间隔了几步,都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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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海瑞和殷灵毓坐在一起,参与了一次内阁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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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曾经被边缘化的官员,他对内阁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严嵩在时的党争倾轧和权谋算计上,如今变成了张居正,他也觉得内阁不过是张江陵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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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这不行!水泥好归好,可黄河那边如今分拨的款项够多了!加钱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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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再核算一遍,省去年年征发民夫修补的费用,早些落成,是不是反而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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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吕阁老,下官借把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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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那人趴一边就点上账了,下一个问题又被提出来,但每份文书流转不超过一刻钟,不管是商议还是批注都简明扼要,没人推诿扯皮,着急起来连茶水都是自己起身添,根本腾不出嘴叫那些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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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猜忌,没有制衡,只有切实为国家和百姓解决问题的决心和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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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商量的就是禁烟的问题,张居正大方表示会给那边去信,让海瑞尽可调用戚继光旧部,海瑞沉默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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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端的追求正义,“居家清苦,妻子不免饥寒”,“夜宿衙署,旬月不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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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孤军奋战的坚持,真的比这群人的通力合作更有益于百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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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人因为他是海瑞而刻意避让或奉承,他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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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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