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有了那些虚华的头衔,褪去了裹住身体的绫罗绸缎,我只是一个女人,无论是在谁的面前。”
杨庸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说过你不是一个女人。”
“我不是说这个。”萧慕容说道:“我是说,女人需要的,我同样也需要,女人拥有的,我也想拥有,仅此而已。”
“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杨庸问道。
萧慕容伸出食指抵在了杨庸的嘴唇上,“和你无关,你却逃脱不了干系。你不把我从南京带出来,我也不会找上你。”
杨庸很想让萧慕容穿上衣服,可这句话却总也说不出口,他只觉得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对他说,别犹豫了别犹豫了。一时间天人交战,不可开交。他到底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萧慕容极尽能事,一步一步将他引到了那张被粉红幔帐包围住的床榻上,香软满怀的杨庸又如何能把持地住?
徐徐的微风穿堂入室,粉红幔帐随风轻摇,微风带过幔帐,又敲打在那扇尚未关严的气窗上,呜呜低语,似是在说这春宵之乐又岂是能让旁人所知晓的。
......
香汗满肩的萧慕容蜷缩在杨庸的臂弯里,乖巧地像只猫。杨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圈在自己脖颈的手臂上印着的一点殷红渐渐褪去颜色,不一会儿那点印迹竟变得与肤色无异。
萧慕容无力地微笑道:“这是守宫砂。”
“开什么玩笑!?”杨庸能感受到,自己此刻被前所未有的冲击冲撞着。萧慕容只是看着他,并不解释。杨庸觉得这很讽刺,一个做了十一年皇后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子。
“耶律延禧喜欢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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