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茜儿,你和柳儿去吧。我只在此处等着你们。”
“公子怎地不一齐进去,大相国寺的主持今日开坛授经,可不寻常。”茜儿不解地问道。
杨庸笑笑,道:“我本就是汴梁人,大相国寺来了何止十遭。你们去吧,我歇会。”说罢,便自顾自地在茶铺里找了个靠角的座儿,叫了一壶白水,要了两碟糕饼。又让一众家仆陪着,挥了挥手,让二女入寺而去。
此时已是近了元宵,冬雪还未消尽,早春却已露新芽。宣和三年的冬天是个暖冬,此刻梅花虽已逐渐凋落,桃花却也赶着渐暖的气息悄悄开起。长青的松柏矗立在寺院的周遭,一排排,一片片。青的,白的,粉的,纷纷扰扰。又间杂声声鸟语,传来阵阵花香。
端的是好一派江山秀色。
贪婪地吸吮着早春的气息,杨庸忍不住张开双臂,突然间便想吟诗,无奈搜肠刮肚却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不料身后却有一个声音正自唱到:“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杨庸心里的雅兴便在一瞬间跌破了冰点,心说了声“晦气”,皱眉回头望去,原来是个落魄的中年书生在发无聊的感慨。书生么,什么时代都是一样。
“好一个‘国破山河在’。”杨庸反正无聊,便找书生搭讪。那书生见面前这年轻的贵公子相询,便从茶座上起身而立,唱了个诺,道:“公子见笑,不才也只是有感而发。”
“听先生口音,是燕山人?”杨庸问道。
那书生答道:“正是,家父是燕山人,早年为了逃避兵祸便将全家迁到了山东。”
杨庸做了个请的手势,邀那书生一同回去坐了,又叫了一壶好茶。那书生自是感谢,杨庸注意到他的行李,那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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