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惊扰了太师,尔等该当何罪?”
舞姬们跪了一片。
骂完,他小心翼翼看向萧峙,一脸的困惑:“萧太师?”
一直守在萧峙身后的初二浅笑两声:“我家太师的杀神之名不是白得的,刀枪无眼,谁知道你们那水袖里有没有藏暗器?跳舞便好好跳,凑那么近做什么?得亏我家太师怜香惜玉,否则断的不是水袖,是胳膊。”
章知府瞥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舞姬们。
怜香惜玉?认真的?
萧峙垂眸看着眼前的酒盏,忽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颍州城被章知府治理得很穷?”
阴阳怪气的,章知府一听便知道有陷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