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想见大孙子的心情冲上了顶峰。
俩人絮絮叨叨地商议着还要再给大孙子添置些什么,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赵福心头忐忑,差人去初三几人聚集的小院,想跟初三说一声。只是初三在查侏儒之事,时常不回来,赵福差遣的人扑了个空。
赵福只能抓紧写信,信鸽都是护卫们照料控制,他平日想要飞鸽传书都是经由护卫们的手,那些信鸽哪里听他的话?
最后他只能将信交给慢腾腾的驿站,但愿侯爷别发怒......
话说两头,颍州的晚棠乘坐马车来到章知府的府邸外。
染秋看晚棠不急不躁地坐在马车里不动弹,忍不住问道:“夫人不进去?”
“没有拜帖,总不能硬闯,若误了夫君的大事,不妥。”
染秋急得心焦,作为女子,她和惊春都很自私地希望侯爷一辈子只宠爱她们姑娘一人。虽然知道此乃妄想,可她们也不愿意这份宠爱这么快便要分给别的女子。
章知府眼下正在招待萧峙,赔礼道歉。
此前他做了蠢事,有京官来信,说他那份奏章被小陛下撕了,小皇帝气得不轻,所以他今年升迁无望,不贬谪都是好的。
酒过三巡,章知府拍拍手,一群身段婀娜的舞姬如花蝴蝶,翩然而至。
她们穿得极少,是颍州城最妖媚的一批舞姬,只为达官显贵献舞。
萧峙眼皮子一跳,呼吸顿了顿。
一扭头,冷冽的目光落在章知府脸上。
章知府一边吃酒,一边盯着舞姬们露出一截的白软腰肢,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舞姬们都没料到大名鼎鼎的太师竟然这样年轻、俊朗,有人斗胆将水袖抛到萧峙眼前,再往前一寸,便能拂上他的脸。
这是在试探萧峙。
若是他没生气,甚至露出享受之意,下一次便会拂上他的面。
萧峙只感觉有一股庸脂俗粉味袭来。
其实这批舞姬用的都是上好的胭脂水粉,气味宜人清香,可萧峙不喜欢。
那水袖还未收回去,众人便听到“欻”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
萧峙手起刀落,削断一截水袖。
“啊!”离得近的舞姬大惊失色,匆忙后退,撞到后面的舞姬后,这套舞彻底乱了。
章知府正来劲,愣怔片刻后,看到萧峙黑沉沉的脸色,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那群舞姬便骂:“岂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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