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言语间的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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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激动，没有丝毫动容，更没有……霍予夺所期待的任何一丝属于“舒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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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渐落，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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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夺的手指停留在琴键上，心脏却如同被投入了冰窖，一点点的冻结，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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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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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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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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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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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予夺的心因为巨大的失望和痛苦而几乎要停止跳动的时候，慕晚清终于抬起了眼帘，看向他，那双冰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欣赏艺术品的礼貌性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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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真是多才多艺。”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这首德彪西的《月光》，弹得……很有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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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彪西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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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个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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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夺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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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评价了他弹奏的、对他们（或者说，对他现在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曲子！还用这种……近乎点评的、居高临下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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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说得没错！他弹得确实充满了“个人风格”——充满了痛苦、悔恨、试探和……绝望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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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听出来了！并且……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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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任何直接的否认，都更加让他感到……挫败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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