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言语间的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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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喜欢……听一首很老的钢琴曲，《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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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夺的目光，落在了客厅角落里那架价值不菲的施坦威钢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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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胆的、近乎疯狂的试探念头，瞬间在他脑海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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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钢琴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琴键，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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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清看着他的动作，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没有阻止。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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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情绪。然后，他的手指，落在了琴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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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熟悉的、带着淡淡忧伤和宁静的旋律，如同月光般，缓缓地、悠扬地在寂静的套房里流淌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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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首……《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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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以前舒窈心情不好、或者受了委屈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听这首曲子。她说，这首曲子能让她平静下来。他也曾……在她生日的时候，笨拙的、不情不愿地弹过一次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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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再次弹起这首曲子，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敲打在他自己的心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一边弹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不错过分毫地观察着慕晚清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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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舒窈……听到这首对她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曲子，她不可能……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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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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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清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倚靠在吧台边，手里不知何时又端起了一杯水。她微微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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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在认真地聆听，又似乎……只是在神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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