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急救室外的质问

她怎么敢死！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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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用惯常的逻辑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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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她的苦肉计！是她算计好的！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知道那种香水会让她过敏，所以故意接近苏蔓雪，故意引发这一切，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命来赌！就为了让他后悔？让他愧疚？让他重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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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这样！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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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觉得愤怒，仿佛只有用愤怒才能掩盖心底那不断蔓延的、该死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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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夺哥……”苏蔓雪怯生生地靠过来，试图再次寻求安慰，或者说，继续她的表演，“都怪我……要是我不来医院……要是我不提起香水的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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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霍予夺猛地转过身，眼神冰冷而暴戾，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吓得苏蔓雪浑身一颤，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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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尤其是这个同样让他觉得碍眼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用了那该死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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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根源还是在舒窈！是她自己不小心！是她自己心理脆弱！是她自己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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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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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夺烦躁地在走廊里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icu门上那盏依旧亮着的、刺眼的“抢救中”的红灯，仿佛要用目光将那扇门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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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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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过去，想起舒窈无数次因为身体不适而向他求助、或者只是默默忍受的样子。他总是觉得那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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