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师徒夜话,未来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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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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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带着一种不容糊弄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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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跟我扯什么看会的，听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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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我这双招子还没瞎！那几下子，绝对不是光看看就能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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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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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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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片刻，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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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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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杯子，目光落在灯泡周围飞舞的几只小飞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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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我开口，声音不高，但尽量让它显得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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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说，我家里头以前……确实跟这方面，沾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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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组织着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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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那辈儿，认识一位老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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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旧社会过来的，懂点洋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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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分是真的，我爷爷确实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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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没人管，我就爱往他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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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先生脾气有点怪，倒也不撵我，就让我在旁边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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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拆收音机，拆钟表，有时候手不够，也让我递个零件，打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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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天天瞅着，听着，可能……就稀里糊涂记住了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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