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峦不解地问道。
“始作俑者乃刘吉,要对付,也一定是先让刘吉不好受,这个杜铭早走早好,至少也断了刘吉的爪牙。”张延龄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张峦道,“人家乃首辅大学士,你想对付他,不跟隔靴搔痒一样?人家能有什么切实的感受?”
张延龄嘲弄地问道:“那请问爹,上一任首辅的下场是什么?你说隔靴搔痒时,万安是否也跟你说的一样,毫不在意呢?”
张峦笑着道:“我还以为你要将刘吉下狱问罪呢。我正在想,有机会吗?原来你只是让他跟万安一样从朝中退下去啊……那多没劲儿?”
“是啊,很没劲。”
张延龄道,“但是,爹,你知道刘吉为何要对付你?还不是因为怕你入阁?正所谓敌人最怕的,就是当下你最应该做的……你是不是应该稍微有点儿进取心,混个阁老当当?”
张峦赶紧拒绝:“不行,不行,为父不想天天跑去内阁值房拟票拟,不然想过点儿清静日子都难,太折腾人了。”
张延龄揶揄道:“爹,日子在哪儿都是混,当初你在鸿胪寺当差时,可有想过某一天当上侍郎,竟然也可以偷奸耍滑,连衙门都不去?正如你现在的心态……你可有想过,未来你出任阁老,却连文渊阁都很少踏足?”
“我……”
张峦被儿子怼回去,丝毫也不恼,琢磨好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要是可以不用去点卯坐班,让我当个阁老,也不是不行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