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吗?你又可知晓,这是何等大罪?”
“唉!”
李孜省叹息道,“张国丈,您实在不必拐弯抹角,就明确说了吧,既然是为易储之事,那我没什么不可承认的,当初我是受梁芳蒙蔽了,但后来我不是遇到您了吗?是您跟在下说,这大明不能易储,储君的稳定关乎到大明江山的千秋永固,我这不是及时回头了吗?”
冯贯黑着脸喝问:“你又想狡赖?”
“我没狡赖啊,我承认了,是跟梁芳商谈过易储之事,但后来我替张国丈上报朝廷,有关宁夏地动和泰山地动之事,那也是事实,都是在帮太子渡过难关……难道说,这也是我狡辩吗?”
李孜省理直气壮地道。
冯贯看向覃吉,问道:“覃公公,你知道他是如何上报陛下的吧?”
覃吉表情很尴尬。
或者说,覃吉的为难之处一点儿都不比杜铭少。
覃吉苦着脸说:“冯先生请心安,该怎么向陛下说,老朽心里有数,自然是照实说出来……不过就当时而言,确实是李尚书力挽狂澜,当时他的谶言逐一应验后,朝中易储的风声几近绝迹!”
冯贯气恼道:“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一个道士出身的臣子,败坏朝纲也就罢了,竟还想染指天家传承之事?是为大逆不道!此等人吾羞与之为伍,老夫去也。”
说完便站了起来。
“等等。”
张峦喝止道,“冯寺卿,咱是奉皇命前来问话,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在审案,谁让你跟李尚书为伍了?你这么一甩袖走了,意思是对他接下来说的话不再加以理会?你这是欺君之举,是在渎职,知道吗?”
冯贯心中悲愤交加,但恪于欺君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